盛莉莉：“在黑鱼村山脚的一个屋子里，屋子上空，有黑鱼的旗帜。那里住着我祖母的奶娘一家人，奶娘年纪大了，祖母就放她回去和家里人团聚了。”

杨青锐：“你说的可都是实话？”

盛莉莉急道：“我说的都是实话，句句属实，如有半句假话，就让我不得好死。”

杨青锐问：“接下来我问你的话，你实话实说，否则你永远都回不去盛家，知道了吗？”

“好，我说。”盛莉莉恐惧道：“只要你们不伤害我，你们让我怎么样都可以。”

杨青锐：“把你从小到大做过的坏事都说出来，不许少说一件，否则我打死你！”

盛莉莉壮着胆子问：“你们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
宋初蔓突然又给了她的脚一棍子。

“啊！”盛莉莉哭喊着，“我不问了，我说，我都说出来。”

“小时候一个下人帮我在河边捡东西，我从后面把她推下去，淹死了。”

“我偷过我祖母的首饰，冤枉是一个小丫鬟偷的，让她被打了一百大板，身体残了。”

“我……我惩罚下人的时候，有时候没有注意到轻重，经常将她们打死。”

“之前，我看一个丫鬟长得比我好看，我就毁了她的脸，让她被青梅竹马退婚，她接受不了，也自尽了。”

“我学习射箭的时候，喜欢用活人当靶子，上次害的一个人断子绝孙了。”

……

“我喜欢打骂下人，动不动就打他们，非要看到他们流血，我才觉得痛快。”

杨青锐咬牙，真没想到，一个未出阁的女孩，居然这么恶毒，“你说的是全部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