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”

穆少天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“扣扣扣”三声。

坠落的失重感随即袭来。他猛然惊醒。

“扣扣扣。”又是三声敲门。

穆少天想起来。可身体不允许。

他现在的头颅里仿佛有千万根针在肆意穿插。

心脏像被一块大石头狠狠压住。

有一只大手在紧紧地掐住喉咙，让他窒息。

“咔嚓。”有人推门进来。

“少天！少天！”是梦。

穆少天缓缓睁眼。

“看着我。跟着我的节奏呼吸。”梦紧皱着眉头。语速着急，语气却温和。

梦一只手轻轻地放在穆少天的口鼻处。自已的嘴巴清晰地展现一吸一吐。

穆少天注意力集中地看着梦脸上。

然后梦的另一只手放到穆少天的肚子上说；“腹式呼吸。慢慢来。”

“吸......”

“呼......”

十几个呼吸后，穆少天渐渐稳定下来。

他拉开梦的手，虚弱道；“我没事了。”

“坐起来。我给你倒杯水。”

梦走到茶几旁倒了杯水，递给穆少天。顺势在床边坐下，问；“还有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
穆少天喝完一杯水，呼吸和情绪彻底镇静下来。

梦接过他的空杯子，又问道；“要不要去医院？”

穆少天不说话，直直地盯着梦。

许久后突然伸手握住梦的手。